2007年7月10日 星期二

傾城之戀讀後

  「說不盡的蒼涼的故事──不問也罷!」
  故事的開場,是白四爺隻身拉著胡琴,寫作的方式奇妙的從一個第三者的敘述詞「他們唱歌唱走了板,跟不上生命的胡琴。」,引到故事的情境裡。為何使用的是胡琴這個樂器?我想與它咿咿啞啞的聲音有關,胡琴低沉的音調,正好配上了故事裡的年代,身為女人的一種悲哀,或許是一種傳統,總認為女人嘛,無非就找戶人家嫁掉,只要偏移了旁人的期待,異樣的眼光就會一直注視著你。

  「死生契闊,與子相悅,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」
  或許是不習慣這種含蓄式的寫法,在我反覆看來,白流蘇與范柳原似乎是以理智來談愛情,或許有時參雜了點感情進去,但兩人對自己的未來皆是精打細算,誰都不願吃了虧。流蘇的理智在於家庭的壓力,而范柳原呢?他的愛的方式前期著實讓我無法理解,或許是不想被家庭束縛,不想被婚姻套住,也可能他的愛是藏在心底的,所以在文章表面上,竟然有一種深不可測,摸不著這人的真實意向為何的感受。

  「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。」
  傾城之戀,可能是戰爭成全了她們的愛情,也可能是愛情造就了戰爭的考驗,作者以一種因果關係比喻,誰知道呢?而那堵牆,個人以為,「城牆、城牆」,如果香港是一座城,那暫且以堵灰牆來比喻為實體的城牆吧,可能倒,也可能依然屹立,塌了,可說是香港的陷落,未塌,也可說是見證了他倆的愛情,那堵牆具有一種精神上的意義存在。

  「說不盡的蒼涼的故事──不問也罷!」
  前後文俱以胡琴咿咿啞啞的聲音來串場,讓我覺得此篇文章頗富一種說書人在說書的韻味,開頭的蒼涼讓我初以為是指身為一位傳統女人,所要承受的家庭壓力;直到看到結尾的蒼涼,這不就是一種愛情、戰爭過後的蒼涼感嗎?的確,蒼涼的故事多著,不問也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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