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示具有 書籍事典 標籤的文章。 顯示所有文章
顯示具有 書籍事典 標籤的文章。 顯示所有文章

2007年8月21日 星期二

小金人擂台賽Day21,故事短路─扭轉一個故事的結局

小金人擂台賽Day21
故事短路─扭轉一個故事的結局


  我親愛的姊姊睡前都會講故事給我聽,所以讓我養成了聽故事睡覺的習慣,如果沒有故事聽,我就會東戳一下,西捏一下我姊,她為了要睡,一定會講故事給我,她如果不小心睡著了,我還會體貼的用「驚嚇式晃法」叫醒她,真的,她一定很感動我有叫醒她。

  曾經有一段時間,我瘋狂的投入在鐘樓怪人的世界裡,有一次進教室還被隔壁班的音樂吸引,而走錯班級,但我不喜歡Quasimodo,我只喜歡Gringoire!所以......你以為悲劇結束了嗎?不,它只是從一個悲劇,走到另一個悲劇......

  Notre-Dame de Paris
  「晚安,各位女士與先生們。」黑暗裡,一束聚光燈照在Gringoire身上,他脫帽向看著他的觀眾們致意。「這是一個發生在大教堂時代的故事......」Gringoire緩緩的唱起歌,不知何處,悠揚的伴奏也隨之開始。

  「那是一個天氣明媚的早晨,美麗動人的吉普賽女郎,在教堂前綻放起她的舞姿,陽光隨之灑落,那是幅美麗的畫。觀看的人潮越來越多,教堂裡的副主教派遣了他最英勇的侍衛隊長,前來驅逐圍觀的人群。他們倆在晨光中邂逅......兩情相悅,沉溺在愛河裡的戀人卻未曾發現,那步伐停留在暗處,仰受眾人信賴的副主教......」Gringoire的聲音逐漸低落,臉上掛著一抹殘酷的微笑。最後的口吻有如惡魔般的邪魅:「那已經變調的信仰......他動了凡心......」

  「副主教派遣了手下,把吉普賽女郎抓了回來,以莫須有的罪名關進牢裡。傍晚、傍晚......那已不受到神眷顧的副主教,出現在鐵牢前,他想做什麼?他已改變了信仰,他只想要吉普賽女郎的目光,駐留在他身上,喔~可悲的人......」周圍的聽眾似乎有人同情起副主教來,傳出了一聲嘆氣,聽到嘆氣的聲音,Gringoire笑了笑,突然大聲的喊出:「但是──」周圍氣氛開始凝重起來。

  「他一步步、一步步的靠近她,他那受到污濁的心,竟然想要吉普賽女郎──滿足自己的情慾」唱到這,Gringoire頓了頓,稍微掃視周圍人憤怒的表情,接著滿意的繼續唱起:「副主教以她的自由來交換,這樣可以讓她免於受到審判,否則,只有等待死刑。吉普賽女郎充滿同情卻又似嘲笑的望著他,『我期待死刑的到來』她以柔弱的身體,吐出堅強的回答。副主教惱羞成怒,於是隔日她被以魔女的罪名--吊死。他得不到的東西,別人也休想得到。」

  「聞訊趕至而來的侍衛隊長,到的時候,只見吉普賽女郎的遺體,孤獨的遺留在地,這一切,只是一場悲劇......」Gringoire緩緩的語氣,似是要結束了這個故事,周圍人無不緊張萬分。

  「侍衛隊長抱起他的戀人,走進教堂,緩慢而輕柔的放下她,帶著他的朋友──一把鋒利的劍,為她的戀人報仇,然後,他再度抱起他的戀人,兩人在血泊中,送走落下的夕陽。」Gringoire一曲終了,周圍卻還是安靜的一片。

  「我只是一個徘徊流浪的吟遊詩人,這也只是眾多悲劇中的其中之一,不知道各位還滿意這個故事嗎?」周圍響起掌聲,不知道是高興惡有惡報,還是無奈有情人卻無法終成眷屬。


  我不知道巴黎聖母院為什麼會被翻做鐘樓怪人,我蠻討厭鐘樓怪人這個角色的,沒有為什麼,所以他從我的演員清單內消失了,而主角呢?主角當然是Gringoire啊!達米安的聲音真是太好聽了,因此由他飾演整個串場人物。我改了什麼? 我把一個悲劇中的悲劇,改成了悲劇中的喜劇(希望各位都有看過音樂劇鐘樓怪人,這樣才能理解我的思維......)。

2007年7月10日 星期二

傾城之戀讀後

  「說不盡的蒼涼的故事──不問也罷!」
  故事的開場,是白四爺隻身拉著胡琴,寫作的方式奇妙的從一個第三者的敘述詞「他們唱歌唱走了板,跟不上生命的胡琴。」,引到故事的情境裡。為何使用的是胡琴這個樂器?我想與它咿咿啞啞的聲音有關,胡琴低沉的音調,正好配上了故事裡的年代,身為女人的一種悲哀,或許是一種傳統,總認為女人嘛,無非就找戶人家嫁掉,只要偏移了旁人的期待,異樣的眼光就會一直注視著你。

  「死生契闊,與子相悅,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」
  或許是不習慣這種含蓄式的寫法,在我反覆看來,白流蘇與范柳原似乎是以理智來談愛情,或許有時參雜了點感情進去,但兩人對自己的未來皆是精打細算,誰都不願吃了虧。流蘇的理智在於家庭的壓力,而范柳原呢?他的愛的方式前期著實讓我無法理解,或許是不想被家庭束縛,不想被婚姻套住,也可能他的愛是藏在心底的,所以在文章表面上,竟然有一種深不可測,摸不著這人的真實意向為何的感受。

  「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。」
  傾城之戀,可能是戰爭成全了她們的愛情,也可能是愛情造就了戰爭的考驗,作者以一種因果關係比喻,誰知道呢?而那堵牆,個人以為,「城牆、城牆」,如果香港是一座城,那暫且以堵灰牆來比喻為實體的城牆吧,可能倒,也可能依然屹立,塌了,可說是香港的陷落,未塌,也可說是見證了他倆的愛情,那堵牆具有一種精神上的意義存在。

  「說不盡的蒼涼的故事──不問也罷!」
  前後文俱以胡琴咿咿啞啞的聲音來串場,讓我覺得此篇文章頗富一種說書人在說書的韻味,開頭的蒼涼讓我初以為是指身為一位傳統女人,所要承受的家庭壓力;直到看到結尾的蒼涼,這不就是一種愛情、戰爭過後的蒼涼感嗎?的確,蒼涼的故事多著,不問也罷!